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饿

【美英】我那死而复生的父亲

早有筹谋美利坚X神秘兮兮英吉利


美利坚房间里藏着秘密。


加澳新试图一探究竟。


1


“大哥,大哥!”


“你最好找我有事,不然我让你有事。”美利坚一向不是个守时的人,更没有早睡早起的好习惯。


今天正好是星期天,纽约的鸡都还没打鸣,美利坚就被急促的敲门声吵醒了。


他非常不爽,走过去打开了卧室的门,非常不愉快地、居高临下地看着打扰自己补觉的弟弟。


“有事,有大事啊!”觉察到了大哥周身萦绕的低气压,加拿大毫不怀疑,如果自己不把遭遇全盘托出,绝对会被美利坚料理一顿。但回忆起昨天的诡异经历,他心里也顾不得害怕了,凭空生出巨大的力气,伸手抵住了房门,生怕大哥没听完就不耐烦地把房门一关。


“说。”美利坚捋了捋自己的金发。眉毛未经修理也带着不羁的野性,衬得他的五官更加俊美立体,只眉宇间隐含不耐,蕴着躁动的攻击性。


“昨天晚上我刚想睡觉,就听见有人敲门。我睡觉基本都是凌晨了,本来那个时间有人敲门就很奇怪,我以为是澳大利亚或者新西兰,就没多想,走过去准备给他们开门。”加拿大回忆着那恐怖的一幕,艰难地吞咽了一下口水,“结果,结果……”


“怎么了,不就是澳大利亚他们找你吗,有什么可怕的?”


“不是,不是他们。”加拿大说,“我过去开了门,却发现门外走廊上漆黑一片,没有开灯,只有一只绿色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我,使劲往里看!”


美利坚皱了皱眉。家里所有门都有门拴的,晚上关门前都会把门拴放下,这样隔着门拴打开门,就算外面有人也推不开,因为只有一道门缝。


“慌什么,不是有门拴吗。”美利坚不以为意,上上下下扫了一眼弟弟,“他也没把你怎么样,你确定不是自己做梦了?”


“我很清醒!”加拿大几乎要跳起来,“幸好我放了门拴,不然那人绝对就要进来了,我还不知道会被他怎么样呢!”


“你这不是没事?都马上要成年的人了,别大呼小叫的。”美利坚毫不在意,看样子他认准了加拿大在小题大做,“如果真像你说的那么恐怖,我昨晚怎么一点动静都没听到?”


“我当时太害怕了,一下子就把门重新关上了。”加拿大说,“本来不想打扰你,但还是憋不住了。大哥,那人眼睛是绿色的,我没来得及看清他的脸,但符合这个特征的人只有——”


“他已经死了。”美利坚打断了弟弟,“你要说我们的父亲吗,不需要我提醒你,他早就死了。”


加拿大不吭声了。


美利坚说的是真的。十几年前英吉利就去世了,那时候美利坚都是个孩子,更别提还在吃奈的他们了。


加澳新当时还是三四岁的孩子,记忆都还没完全定型,【父亲】这个词对他们来讲,完全就是一团迷雾,只有一个隐隐约约的轮廓,记不清那个生下他们的男人到底长什么样子。


现在拼命回想,只能记起来那个人喜欢常年把自己裹在修身的正装里,脸很好看,估计笑起来会更好看,但大多数时间里他都一板一眼地绷着脸,看上去不近人情。


加拿大唯一的印象就是父亲似乎曾把自己抱在怀里,站在一旁的大哥在冷眼旁观了他们二人很久之后,走过来用力扯了扯父亲的衣摆。


男孩冷冷地说:“我也有重要的事找你,英吉利。”


对,他们的父亲叫英吉利。


2


英吉利当时是怎么说的呢?


他伸出手试图拂掉大儿子拽住自己的手,但试了几次都没有成功。


“我真的有事找你,你不能抱一抱我吗?”


“你已经长大了。”英吉利似乎对他的没大没小很不满意,“还要和弟弟们争风吃醋吗?”


但美利坚不依不饶。


英吉利被他闹得没有办法,于是把手杖搁到一边,腾出一只手来准备去抱美利坚。


然而,男人刚弯下腰,就被早有预谋的长子狠狠拉住了衣领——


炙热的吻轧了过来。


英吉利太惊讶,竟然忘记了立刻直起腰,推开他。但美利坚趁着他的失神得寸进尺,竟然缠住了他的舍尖。


年幼的加拿大此刻还靠在父亲怀里,睁着一双大大的眼睛,愣愣地看着大哥强吻父亲,不明所以。


英吉利终于反应过来,把长子推到一边。


美利坚tian/了/tian嘴唇,明显意犹未尽。


“下次,再有下次——我不会这么轻易放过你。”英吉利气息还有些紊乱,调整了一下呼吸才接着开口。


“是吗?”美利坚说,声音里写满挑衅,“可你刚才伸舍头了哦?”


英吉利脸色沉下来,去够放在一边的手杖。


后面发生的事,任凭加拿大再怎么回忆也想不起来了。


他记得后面父亲突然就去世了,诊断的医生是大哥找来的,说是因病去世。


加拿大其实是有些不相信的。父亲年轻的时候据说是个不良青年,虽然不抽烟但嗜酒,尽管如此,锻炼也从不落下,每次抱起自己的时候,覆盖着一层薄肌的小臂都稳稳的。


怎么会,这么突然就病逝了呢?


他想起昨晚隔着门缝那一只碧绿的眼睛。


绿的眼睛其实并不算多见,况且还是非常纯粹、非常无暇的绿。


但大哥很坚决,加拿大有点不敢和他顶嘴。小时候他胆子还有点肥,和美利坚时不时打上一架,但自从父亲去世,美利坚以惊人的速度成长起来之后,逐渐变得让人捉摸不透。


加拿大虽然也算学业有成,但和大哥做出的实绩来还差远了。因此,当美利坚面无表情看他的时候,他心里总有点虚虚的。


他今天早上已经去检查过线路了。所有房间的电力供应都很正常,鬼知道昨晚走廊的声控灯为什么不亮。


加拿大于是说:“可能是我看错了。那我先回去了。”


美利坚点点头,不愿意和他多费口舌,把门关死,回到床上。


加拿大想,今天去买个监控吧,监控一开,走廊里什么人都能记录得清清楚楚。到时候他拿着录像再去找美利坚,铁证如山,大哥再怎么样也得正视他说的话。


他回到房间,却看到了早已等在那里的另外两个弟弟。


3


“我最近也遇到和你一样的情况了。”澳大利亚说,“那天我刚关灯,就听见有人敲门。打开门就看见一只孔雀绿的眼睛。”


“我也是,和你们的遭遇一样。”新西兰回忆起来还是心有余悸,“我记得走廊的声控灯一直好好的,这么多年都没坏过。那天深夜,我听见走廊里有成年男人的脚步声,似乎徘徊了很久,才来到我房间前。他的脚步声和敲门声我都听见了,走廊的灯怎么会没有反应?”


“他的绿眼睛你也看到了,是吗?”加拿大说,“确实和我们死去的父亲很像。”


“有一件事,不知道你们想没想过。”澳大利亚突然开口。


新西兰和加拿大都转头看他,新西兰率先觉察到了不对劲。澳大利亚一直是他们三个里最理智冷静的那个,但此刻凑近了发现,他居然微微有些发抖。


“……什么事是我们没注意到的?”


“活人是有影子的。如果走廊的灯没坏,他肯定有影子。只要是活人,就没什么可怕的。”澳大利亚缓缓地说,“但是灯不亮,我们根本看不见他的影子。”


澳大利亚没说完的话,意思已经很明显了。


换句话说,他们根本不知道——站在门外静静看着他们的,到底是人是鬼!


难道,那会是父亲的鬼魂吗?


明明是白天,加拿大,澳大利亚和新西兰却感觉到了一股侵入骨髓的寒意,一时间房间里寂静无言。


美利坚摁掉播放键。


他把播放着三个弟弟交谈内容的手机扔到一边,满不在乎地扯开嘴角,露出一个尽在掌控的笑。


弟弟们还没有发现,就在和美利坚说话的短短几分钟,加拿大身上就粘上了微型录音器。


小小的设备把三人的对话一字不落地拷贝到了美利坚的手机。


“你怎么想呢?”美利坚屈起一条长腿,把另一只腿搭到膝盖上。他正经起来的时候完全是一副顶级贵公子的做派,对面在他的床上笔直做着的人轻轻眨了眨眼睛,觉得面前这个斯文败类的形象,和昨晚那个掐着他一次又一次的金毛混蛋有些割裂。


英吉利朝美利坚伸出一只手,示意他先让自己别/果着。


“忘了你现在还是/果的。”美利坚捞过自己的卫衣,亲手给他穿上。卫衣袖子把英吉利的指尖拢了个严严实实,只露出一小截指尖。


“现在,就让我们揭秘真相吧。”


Fin.


隐藏结局:带嘤假死被老美抓回来惩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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